无外乎是小的时候被母亲闹得烦了,他搪塞过去,至于是不是真的点头根本不重要。
他将祝鸢的外套换了个手拿,转身往外走。
忽然他察觉到身后脚步声的逼近,但因为对宁槐清没有设防,他几乎在反应过来的瞬间,宁槐清从后抱住他的腰身。
紧紧的,带着哽咽的喘息。
“如果三年前那天晚上没有发生那件事,我们会不会在一起?”
最后三个字她根本来不及说完,盛聿冷声呵斥:“松开!”
他甚至连碰都不愿意碰她的手一下。
宁槐清心疼得发紧,松开双手的瞬间,男人迈开长腿走出包间。
一阵阵冷风从打开的门扑面而来。
宁槐清的泪水止不住掉落。
她怎么也自欺欺人了起来。
三年前那一晚盛聿尚且不想对她负责,足以说明盛聿对她从未有过男女之情。
她在奢求什么呢?
忽然走到门口的男人脚步停下。
宁槐清认识盛聿二十年了,对他虽不是百分百了解,但她知道没有人比她更了解盛聿。
所以当盛聿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场和无措,她的心尖颤抖了起来。
能让盛聿这样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
她追出去猛地抬头,正好看见站在门外拐角处的祝鸢。
像个惊慌失措的兔子,未施粉黛的脸上一瞬间闪过尴尬、窘迫和一丝悲伤。
很明显是撞见了刚才她抱盛聿的一幕。
“祝……”
宁槐清张嘴想解释,祝鸢却微笑着走向盛聿,“要回去了吗?”
盛聿在她走过来之前就已经伸出手,握住她冰凉的手,紧了紧,随后将她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将她的手揣进口袋里,“站多久了?”
“刚过来,他们说你进来拿衣服,我就来找你了。”祝鸢在他的口袋里反握住他的手。
她的手冰凉而微微颤抖着。
盛聿脑海中不断闪过刚才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心揪了一下,揽住她的肩膀,直接带着人离开。
坐上车之后,盛聿把人抱进怀里,摸着她被风吹凉的脸,“鸢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