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识均怕宋清泽药效过了会清醒,干脆自己联系了某些不太上的台面的人。
那边承诺很快就会给结果。
他知道自己现在完全就是兵走险招,但他没有办法了,让他看到宋清淮一天天憔悴下去,某天可能再也醒不来,他就快要疯了。
他已经快两个星期没有合过眼,那根神经紧紧绷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断了。
傅识均回到病房,宋清淮不在病床上,“淮淮!”
“淮淮!”
傅识均心跳急速飙升,“他去哪了?!我让你们看着人,你们就这么看的?!”
“这……宋先生说出去走走,我们给您打电话您没接,有人跟着了。”
傅识均神经质的模样离一个真正的疯子不远了,保镖被他的煞气吓得瑟瑟发抖。
此时,走廊另一头响起慢吞吞的脚步声,他猛地回头,急急地大步走过去,抱住他,“淮淮,你去哪了?”
宋清淮轻声说:“我只是睡不着,走了走。”
“以后睡不着就给我打电话,我手机刚刚没电了,以后不会了,我会注意。”傅识均紧紧捉着他的手,直接把他抱回病房。
“你以前也这么说过。”
“我出事的那天给你打电话,你不接。”
“我体检报告出来的时候,给你打电话,宋清泽接的。”
“他说你在洗澡。”
宋清淮没有抱怨,只是用很平常的语气阐述,“我不会再相信你了,傅识均。”
“不是这样的,我,你出事那天,我在y国,我想把钢琴带回来。”
“我对你说的电话没有印象,但我没有碰过他,我……”傅识均急急忙忙解释。
宋清淮抬手打断了他,“没关系。”
傅识均失力地垂下头,“是不是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在意了。”
“是。”宋清淮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