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七说道。
“治不好呢”柳掌柜没好气的说道。
陈七嘿嘿一笑。
“那可是痘疮,治不好又有什么奇怪的。”
他说道,“这是赌嘛,治好了得大名利,输了也没什么,痘疮治不好也没什么丢人的。”
柳掌柜哼了声。
“赌赢了得名利,输了可不是仅仅输脸面这么简单。”
他说道。
陈七依旧笑。
“但对我们来说就是这样简单,因为还有圣旨嘛。”
他说道。
柳掌柜神情稍微缓和,是啊,还有圣旨,有圣旨在,如果真有宫里的哪位贵人要哭闹不讲道理时就能拿出来用。
但这圣旨大概就要被收回了,想到这里他又几分心疼。
这赌还真是筹码不小。
“别看了,我们现在别的帮不上了,就造势吧。”
陈七说道。
柳掌柜看他一眼,造什么势
“痘疮,有多可怕。”
陈七说道,“有多不好治。”
“发疮头面及身,须臾周匝,状如火疮,皆戴白浆,随决随生,剧者多死。”
宁云钊念道,放下手里的书一声叹息。
“这下太医们为难了。”
穿着家常道袍的宁炎皱眉。
“痘疮本就不好治,也不能为难太医们。”
他说道,看着宁云钊堆在几案上的卷轴书册。
这些都是宁云钊一下午的功夫从他的书房里翻找出来的有关痘疮的记载。
宁云钊又拿起一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