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其他的大夫你看我我看你也忙跟着走。
门口围着的民众里三层外三层,看着他们指指点点的议论。
适才这一番谈话还是让民众们心情变得复杂。
原来君小姐说的有缘人是这个意思啊。
原来君小姐的诊费这么高啊。
那些谣传夸张的神秘被揭开,再加上金钱的现实,排队的人便散去了很多。
看着门外试探的不再进来的民众,陈七有些不安的看向君小姐。
没想到大业还没开始,就被这个什么太医给搅和了。
同行是仇啊,关键是这个同行还是个太医,还是个官。
果然京城居大不易啊。
“这样,以后只怕来看病的人就少了。”
他说道。
君小姐摇头。
“不会啊。”
她说道,“不管有没有人来排队,我要治的还是个别的人。”
更况且,她也不是为了治病而治病的。
正如江友树所说,她用金钱划分了界限,只接诊那些大富和权贵人家。
她不是来济世救民的,她只是要来救济自己和自己的亲人的。
她转身回到位子上,既然没有人问诊,那就写医案吧。
看着安静的提笔的女孩子,柳掌柜和陈七对视一眼。
“听她的吧。”
柳掌柜说道。
虽然每次都觉得不靠谱,但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人意料,而且这出人意料还都是好事。
不听她的又能怎么样,陈七心里嘀咕,又冲方锦绣挤挤眼。
反正比卖糖人挣得多。
方锦绣没理会他转身进去了,除了做账房,她还和柳儿一起做药。
好像跟卖糖人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