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书房,看书,学习,偶尔也刷刷视频。
我几乎除了这些无事可做。
直到林婉回来,她推开门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我,许久都一言不发。
空气凝滞的好像要渗出水来。
最后是我主动打破了气氛。
“我又不会跑,一直盯着我干嘛?”
“呵!你跑的次数还少了?”
林婉朝我走来,装作不经意的钩住我的脖子。
“怪我吗?是在生我的气吗?”
我被林婉这突然亲昵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是不信我吗?
怎么就突然一副认错的态度,低头?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林婉从未这样主动承认过错误,尤其是她还在不信任我的情况下。
明知我有错却反而向我道歉,林婉这是转性了?还是说另有别的说法?
我不清楚,但我觉得林婉太过奇怪,我甚至在怀疑是不是柏雪将自己诬陷我的事情告诉了林婉。
“怎么这样说?我哪敢?而且你不是认定了我对你最好的朋友下手了吗?你现在这幅样子是想让我误会什么?”
我装作不经意,旁敲侧击想要了解一下林婉到底想干嘛。
但是事实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我信你不好吗?”
林婉的话让我骤然一窒。
这是我们婚后我第一次从她口中说出相信我。
以前她都是说我嘴里没有真话。
她这是干嘛?想要麻痹我?还是说我的听觉出了问题?
我愣在那里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林婉看着我这样呆呆的样子似乎笑了一下。
“走吧!昨晚就当我是我的错,揭过去好吗!”
我闻言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还是为了她那个好闺蜜柏雪啊!
主动将一切的问题拦在自己身上,无论真相如何,总要有一个人背锅。
这是让我不要怪柏雪吗?
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林婉既然已经做到这个份上,那我就不再继续追究,反正就是追究最终的结果也还是不会有任何变化。
毕竟人总是会同情受害者的,都会下意识的相信受害者的话语,他们一般不会关注事情的真实情况。
而我和柏雪之间,她作为女性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受害者。
“我笑了笑,好!”
我被林婉拉着去了客厅。
保姆这个时候还在忙活着,看见我们两人出来急忙询问:“先生,太太是要用餐吗?我并没有准备,需要的话我现在就去做。”
林婉一般都是在公司吃好回来,尤其是在家中聘用了保姆后,她几乎没有吃过家里的饭。
而我刚才又吃了碗阳春面,所以保姆才没有做饭。
“不用了。”
林婉摆手随后看向我。
“祥恒,我想吃你做的闷罐肉。”
我愣了一下。
闷罐肉,不是我们曾经一起学的吗?
那个时候这道菜是我们大学对面的一家酒店的拿手好菜。
她和我一起吃过一次后就一直惦念着。
非要拉着我去网上学做菜。
最终的结果就是她做出来的一般,甚至难以下咽,反倒是我做的一手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