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虞宁许下承诺:“都去睡吧,大姐姐答应你们,下周还来看你们。”孩子们才不情不愿地在刘护工的催促下,回**睡觉。
等到孩子们都回去了,刘护工将人送到了车前,欲言又止。
“刘姨,是有什么事要对我说么?”
“那个……虞小姐,周一的时候,院里来了个人。”
“嗯?”
“陆寰。”刘护工偷偷瞄了她一眼,本不想在她面前提这事,毕竟那会儿,虞宁为了他,险些丢了半条命,久久都走不出来。
“他跟我打听你的消息,还送了很多物资过来……”
“嗯,收了就是,想来他也不缺那点钱。”虞宁平静道。
“你的事,我什么也没说,他那人太坏了!我没拿扫把将他打出去就不错了,后来,他见问不出什么,也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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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驾驶位上的姜宽频频看向后视镜。
“宽哥,你有事说事。”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陆寰是谁?”能让刘护工那么和蔼可亲的人都发了脾气。
虞宁一手撑着下巴,懒洋洋地半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一片漆黑,语气平静道,“仇人,渣男。”
“难不成比傅伯卿还渣?”姜宽脱口而出。
“嗯,比他更渣。”因为那是让原先的许愿人第一次学会爱人,又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转身离开了她。
“他是我的初恋,他追我,陪我考上了H大的舞蹈学院。但是后来,他告诉我,他搞错了,我不是他的救命恩人,自然,他喜欢的人也就不是我了。”
“我想挽回这段感情,我去找他,结果被他的死对头抓住。当时,那人将我绑到了一间废弃的仓库,指明要他单独赴约。”
“虽然,我当时心里非常不希望他为我涉险,但是等亲耳在电话里听到他说,他的救命恩人受伤了,他需要送她去医院,不能赶过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哭了。”
“那些人见我长得好看,起了别的心思,他们想要侮辱我,我拼命挣扎,膝盖和右腿就是在那时受的伤,曾经一度,被诊断为再也无法跳舞了。不过正是因为我不要命的反抗,我终是逃出来了。”
“我的信仰崩塌了,我的爱人也不要我了,以后不能再跳舞了,我只好结束学业,进了娱乐圈。”
“你别说了。”虽然她的语气很平淡,但姜宽却忍不住心疼她。
“他跟着他的救命恩人,头也不回地出国留学了,留学期间,他们还在一起了,发了牵手照在朋友圈。”
“而他的救命恩人的名字,恰巧叫阮棠,也就是傅伯卿宁愿自己背上渣男的名声,也要维护的青梅竹马。”
前半段是心疼,后半段都把姜宽给听懵了。
怎么又是阮棠?
他立马联想到什么,急切地问道,“所以,她回国进入娱乐圈,不是巧合,和傅伯卿在一起,也不是巧合?她是不是故意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