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喜这么一问,杨夫人杨蕙都被问愣了,连连摇头,这是又出了什么事情呀!
杨蕙离开京城离开的很是匆忙,可她真是没有听说有什么奇葩的事情发生呀!
女儿居然不知道,杨喜脸上的得意之色更加明显了,“太后娘娘去大长公主府跟灿然郡主动起手来,居然打不过人家,被人家给打了,
你们说这事可笑不可笑!夫人呀!有好日子就好好过吧,可不能不知道轻重,更不明白自己的斤两,一个劲的作一个劲的闹,
最后只能让全天下的人看了笑话,也让小辈们跟着丢人现眼呀!”
杨夫人一听杨喜这么说顿时就气红了一张脸,嗳哟嗳哟的喊了起来“蕙姐儿呀,我没法活了了,我在跟着死老头子在一起,准死了不可呀!嗳哟嗳哟!肝疼,胀,难受死了,难受死了!”
杨蕙也是听出来一脑门的火气“父亲,你这是干什么,你说太后就说太后,你气我娘亲干什么,你真的要逼死她,好让自己逍遥快活吗?”
杨喜听了这话也怒火直接冲脑门了,“你给我闭嘴,我是你爹,你也叫我父亲,你还没有质问我的权利!
你跟你相公根本就不清楚我跟你娘亲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歪屁股的一个劲儿的指责我,
你说说你,从京城来的可京城里头消息还不如老夫熟悉呢,你怎么帮助你相公呀!
就说你母亲病重需要接回京城去,不是还有你哥哥呢吗?你这么越俎代庖置你哥哥为何地呀!
他才是我们杨家要顶门立户的人物,不不说为哥哥好好谋个前程,就会听信谣言,擅自行事,还理直气壮的质问老夫,也是反了天了!
你这么大了不懂的父母本事一体,家丑不可外扬吗?
仲石因为贤妃娘娘的事情发疯也就罢了,你这亲娘不是还活着吗?不是没有死呢吗?你发的哪门子疯呢!”
杨蕙居然被父亲的话给镇住了,自己确实是越俎代庖了,听道娘亲在太原过的不好,就下决心过来接娘亲了,
都没有向哥哥通报一声,虽然哥哥是个不成器的,每天就知道关心他的那些金石古玩,可确实哥哥才是杨家顶门立户的人!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父亲不让接母亲走,杨蕙是没有强行带着母亲走的权利的!
杨蕙沉默了,杨喜心里很痛快呀!
人身上的那些臭毛病不就是惯的吗?这些小辈就是凭借着我们对她们的宠爱,才作威作福不依不饶起来!
该发飙就得发飙,该训斥就得训斥!
不光对女儿,就是对姑爷也是一样,
反正皇上太上皇让肖劲主持并州军改的事情,老夫才是帮忙出力的那个,既然你不领情,
老夫也可以不出这份力,倒是是谁求谁呀!老夫不能够让你们这么呲哒!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在说苏挺这么麻溜的从杨府回来了,徐恕也紧张起来了,苏挺在王爷哪里有这么大面子呀!
一听苏挺说经过,徐恕的心也揪了起来,啥!这王爷也太威武了吧!到了岳父家里就对着岳父发飙。
就见苏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徐大人我就是一个教书匠,这里头本就没有我什么事,
现在看来我是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王爷那是天潢贵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我这小老百姓还是躲的远点吧!
说不定哪一天引火烧身了,行吧,你们的事情我也不管了,我还是早点回云中书院干的教书的老本行才是正理呀!
告辞告辞,您自己拿主意吧!”说罢就要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