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忽的顿住了。
是啊,陆时是个男人,是男人就有七情六欲。
像严如贤那样一个太监,还娇妻美妾一大堆呢,他陆时为什么能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孤种?
为御史这份差事?
想名留青史?
可古往今来名留青史的男人,也都没有让那二两肉闲着啊!
哪怕是一代枭雄吴关月,被百姓爱戴至此,男女情事上也没太检点。
这又是一个蹊跷啊!
……
另一个院子。
小裴爷虎视眈眈地看着谢知非,眼神要吃人。
“得了,别看了。”
谢知非和他对视半晌,无声地败下阵来。
“我就是交待她不要轻举妄动,别把自己给折进去,总能想出办法来的。”
“这话为什么不能当着我们的面说?”
“单独说,能显出这事的重要性。那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谢知非用掌心盖住眼睛,心累道:“你敢想她今天都混进了闹事的书生里。”
小裴爷帮心上人说话,“胆子不大,也化不了念,解不了魔啊!”
“所以我才要警告她!”
谢知非不耐烦的往里翻了个身,“睡觉,睡觉。”
“锦衣卫里,你不是兄弟哥们一大把的吗?”
小裴爷睡不着。
他不仅要帮心上人说话,还得帮心上人想办法,“花点银子让他们通融一下,看看能不能见陆时一面。”
谢知非蹭的坐起来,手冲着贵妃塌上的人用力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