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又一轮。
几轮下来,又倒下了十几个。
最令将军们崩溃的是另一类中蛊之人。
同样是中毒。
这些人表现出来的症状是:畏水、惧光、攻击性强。
鹰嘴崖附近有一个瀑布,瀑布流水的声音听在这一类中蛊毒的患者耳里,似乎比震天雷还可。
瑟缩成一团,甚至还会大小便失禁。
一点点烛光,又能让他们癫狂。
癫起来,逮着一切活物都敢嘶咬。
人也好。
马也罢。
牙齿,就是利器。
他们开始了无差别攻击。
首先遭殃的,就是照顾他们的军医们。
一个五十岁的老军医,他的大拇指,生生被他照顾的一个蛊毒患者一口给咬断了。
老军医生生疼晕了过去。
士兵们完全丧失理智的癫狂状,令乾武帝赵牧云目眦欲裂。
“解药,给朕解药!”
被吊起来放了一地血的蛊王,自绝前,最后只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很快。
他们就知道,蛊王这个笑容的含义。
当天夜里,死去的二十几个将士,尸体还没来得及掩埋。
但他们的尸体以一种意想不到的速度腐败了。
尸体的气味,唤醒了山林里正在冬眠的毒虫。
它们争先恐后的赶来,把这些尸体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而那些被咬伤的大夫、士兵和马,也被传染了癫狂症,甚至比最初中蛊的那一批还要颠
三天,仅仅只过了三天。
蛊毒与毒虫之害就扩散了数千人,除了随侍乾武帝的军医,几乎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