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在这个时候要走吗?「希佩」的小鸟?”
轻漫的声音响起,一个少女的身影在高楼之上显现,她穿着花哨的改版短款和服,踩着木屐,一蹦一跳地走近,漂亮的金鱼游弋在她周围。
“愚者,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在阴影里,女人的声音平静而和缓。
“我?我当然是来看另一出好戏的了!你说对不对,真正的,同谐的‘令使’?”
被称作愚者少女露出夸张的笑脸,带着些令人不愉的气息。
“你在期待什么,愚者。”
还是那样平静的声音,少女的挑衅似乎对声音的主人没有一点作用。
“不不不,恰恰相反,我可是来给你提供新思路的呀,我可爱的小鸟,”少女收敛起笑容,装出故作高深的姿态,眼里却还是玩味的笑意,“你应该早就感受到了吧,或者说,感受最深的就是你吧,匹诺康尼——”
“早已不忠于同谐!”
少女越发亢奋的嗓音已经有些折磨人了。
“而你,你明明可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你有那样的能力,你可是祂最钟爱的小鸟了,可是,可是,你却没有做任何事,你眼睁睁地看着这里,成为公司与家族的……”
少女站定,稍稍倾身,脸上流露出好奇的神色。
“你甚至可以求助于祂,可是你没有啊!”
少女又开始笑了,这个笑容甚至称得上可怖。
“为什么呢?”
沉默在漫延,在明亮却不刺目的灯光里,少女噙着微妙的笑意,细细地打量着阴影里的女人。
那是一个明显要高挑许多的身影,看不清脸,穿着立领风衣,从下巴遮到了小腿,还带着一顶贝雷帽。
“因为——”
“因为,”
“祂不在乎。”
“好吧,好吧,可怜的小鸟,就让伟大的花导给你提供一些小小的灵感,”
少女的声音里带上了蛊惑的意味,
“正巧我最近得到了一个神奇的新东西,乐子神在上,我感觉一定很适合你!”
说着,她继续向前走去,萦绕在她身边的金鱼更多了。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似乎可以嗅到彼此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