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是要清流党人的命。
往后大家出门,都不好意思以清流自居。
“放心好了,朝廷需要注意影响,白莲教叛乱是倒阉的最有利证据。
如果以勾结白莲教作乱的罪名,将尹智铭和左鸿江治罪,皇帝的面子往哪儿搁?
清流党又有何面目,在天下人面前标榜他们的德行高洁?
清流党在朝中还有两位阁老,他们会想办法善后,尽可能的降低影响。
有一半的概率,陛下会让两人直接暴毙。
另一半的概率,则是扣上其他罪名,将两人问罪。
具体是什么罪名,那就要看他们都干了些什么!”
李牧随即解释道。
尹左二人的特殊身份,决定了他们是烫手的山芋。
正是知道存在隐患,在收到消息之后,他才把证据丢给了徐文岳。
这位钦差大臣也很鸡贼,硬是拖到了皇帝对尹左二人不耐烦的时候,才把证据抛了出来。
倘若早几个月,搞不好就直接被永宁帝给压下了。
以永宁帝的性格,相信一个人的时候,外界说什么他都会认为是诽谤。
一众辅臣前面可是给尹左二人挖了不少的坑,正常情况下,多次捅娄子的两人早该被赶回家。
结果却是两人在不断闯祸中一路高升,距离入阁只差名额。
见小坑没有作用,大家才玩起了捧杀。
如果没人在幕后推手,也不至于“直言进谏”的大臣,大都出自尹左二人门下。
好感度消耗完了,曾经的滤镜,也就不复存在。
皇帝表示要查,对尹左二人不满的官员,肯定要落井下石。
原本不完美的证据,在有心人的补充之下,渐渐变得丰满起来。
李牧承认,在面对三司官员调查的时候,他也跟着加了点儿料。
目前最有利的证人供词,都是战俘们提供的。
根据这些线索,还在尹家商会中抓到了一名白莲教徒。
究竟是算白莲教潜伏过去的,还是作为双方勾结的证据,这就要看上面想怎么定性。
“大人,这种牵扯谋逆的案子,您可不能参与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