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地一声重重摔上浴室门,像是方才吵架后的撒气。
浴室的水汽依然朦胧,靳承川托起虞柔的翘臀,让她那双白皙美腿缠在自己腰上,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被他抵在满是水珠的瓷砖墙上——
抵死亲吻。
像一头受伤回来的野兽,重新标记自己的领地,凶狠强势的宣示主权,无声诉说压抑三个月的思念痴狂。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缠绕虞柔的睡裙肩带,松松垮垮地扯下半臂间,埋头吻住她的脖颈——
虞柔深深呼吸着,怕过于安静会引起监听器那边的怀疑,打开一旁洗手台的水龙头。
哗啦啦的水声,彻底掩盖了欲声。
靳承川一把扯下自己的衬衫,吻得忘情——
他胸膛、腹部的伤痕还没痊愈,青青紫紫有些刺目。
看到那些伤,虞柔瞬间就清醒了,推拒他的肩,疯狂摇头,不肯下一步亲密。
昨天在办公室,靳承川突然就头痛欲裂,他的身体情况还有待排查,这时候不宜剧烈运动。
“……”
中途终止,对靳承川来说是残忍的,犹如酷刑。
虞柔叹息,无声地拍拍他的肩头安抚,又从他身上下来,离开了浴室。
“………”
望着某个女人无情离去的背影,靳承川眼神阴鸷,一拳砸在瓷砖墙上。
洗手台哗啦不断的水声,掩盖了他所有的愤怒。
他憋屈着冲了个冷水澡,再次走出浴室时,虞柔早就打好地铺,已经睡着了。
他走过去,惯例一般将虞柔抱到床上,自己去睡地板。
……
此后的好几天,两人每晚都在吵架,每次都闹得不欢而散。
白天的时候,靳承川也不跟虞柔一块去财团了。
靳玉执连着几天没在总裁办公室看见靳承川,有些奇怪,“三哥这几天怎么没跟阿柔一起来财团?”
虞柔葱白的手指敲着键盘,头都没抬,“他说他看不懂,没意思,他懒得来,就在家里打游戏。”
说起这茬,虞柔有点生气:“他虽然心智回到15岁,但爷爷已经不像15岁当年那样管着他,他最近好像沉迷上了手机游戏,不务正业,氪金好几万块钱。”
靳玉执听得很惊讶,“三哥怎么会颓废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