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掌权人的威仪,女佣只好唯唯诺诺应下。
女佣一走,靳承川重新锁上门,虞柔立刻凑过来,难得眼睛里泛光,给他竖一回大拇指。
“靳承川,这么久我第一次觉得你抢着喝药的样子,man爆了!”
他一把揽过她的细腰,似乎又觉得这个视角压不住被夸的喜悦,大掌托起她的蜜桃臀,让她双腿腾空,被迫夹住他的腰,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这个姿势下,由他仰视虞柔,像在凝视自己的那片星辰,眸中泛着点点光亮。
“我还可以更man爆,要不要见识一下?”
“……”满嘴小火车,这是危险预警。
不等虞柔回答,他扣住她的后脑勺,果断吻了上去——
跟以往都不同的反应,虞柔挣扎得特别厉害,最后没忍住,直接“yue”了一声。
一瞬间,什么情欲都没有了,虞柔满脸涨红,气得咬紧了后槽牙。
“你有病吧!喝了中药不漱口,还吻我,这比我直接喝了那碗药还折磨,你简直脱了裤子放屁!”
她说着,那股浓浓的中药味萦绕着她,越发想吐了,不管不顾的从靳承川身上下来,冲进厕所漱口。
靳承川站在原地,抿了抿唇角,表情越发晦暗。
做完体检不过一周,他好像闻不出苦味,也尝不出苦味了……
……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引得靳州医院的走廊上不少医生护士侧目。
声音是从靳玉执的办公室里传来的。
门敞开着,靳家保镖站在办公室门口守着,旁人根本不敢靠近,更别说劝架了。
靳储绪一出看守所,就带着人找过来了,气势汹汹像要杀人,浑然不管是什么场合。
刚才那一巴掌打得狠极了,把靳玉执的银丝眼镜都打掉了,疼得嘴角哆嗦,耳朵嗡鸣,他扶着柜子才堪堪站稳。
“爸。”
“你别叫我爸!我没有你这种忤逆不孝的儿子!等回了靳家,我就召集族中长辈,跟你断绝父子关系!老子在看守所受了多少天的罪,你给老子加倍还回来!”
靳玉执低着头,站得笔直,一如既往的乖顺。
“您心里有气,我理解,但是能别在医院里闹吗?”
靳储绪铁青着脸,咬牙切齿:“你还指望老子给你留面子?你举报老子包庇罪,把老子送去看守所被调查的时候,怎么不想着给老子留点面子!”
富贵安逸了一辈子,临老了居然被亲儿子举报进了局子,还是在结婚纪念日和靳氏财团百周年盛宴的大日子上。
靳储绪当时肺都要气炸了,在看守所憋屈忍耐多日,就是为了出来后,能亲自抽死靳玉执这狗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