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起结婚,虞柔长睫轻眨,不自然的别过视线。
“之前跟尹星月的事,我可以后面慢慢解释给你听,刚才那样说,只是想逼你来开门,这间房你住了几个月,早就是你的了。”
他俯身,这次很温柔的轻轻吻了一下,“房间里的窃听器已经拆了,安心休息,我去书房睡。”
虞柔愣了愣,总觉得他自己说去书房睡,让她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怪怪的,像是把他欺负了似的。
“等等。”
她转身进了衣帽间,从抽屉包包里取出一个平安符,递给靳承川,“这是昨天去寺里给你求的,以后请一直把它戴在身上。”
这段时间他多灾多难的,虞柔就去寺里替他算了一签,是下签,虽然不是最差的下下签,但心里始终觉得不踏实,有了平安福,就像是有了心灵寄托。
靳承川接过,指骨摩挲平安福,语气淡淡的:“我不信这些,我是无神论者。”
“心诚则灵,我信。”
戴这个玩意就是换虞柔的心安,靳承川没再说什么,接受了。
两人的气氛缓和许多,主动送平安福,没再提要求他去睡书房的事,虞柔也算是给他台阶下。
岂料他将平安符揣好,仍是说:“早点休息,我去书房了。”
“……”
半个月没见,就不想跟她温存一下吗?
靳承川好似真的清心寡欲,从前顿顿离不开肉的男人,改吃素了?
虞柔心里刺刺的,见他缓缓走出房间,想去书房睡的心思很坚决,气得嘭地一声关上门,重新上锁。
这次靳承川也没再敲门,自从非酋联合国回来,他就很积极的想分开睡。
……
翌日一早。
靳家祠堂好久没这么热闹过。
除了靳老爷子,几个老长辈、四叔公五叔公、年轻一辈的少爷小姐们都在,公开处刑,家风严明。
靳玉执跪在祖宗牌位下,欣长的身姿脊背挺直,他一直盯着上方角落里,母亲的牌位,眼神是坚定的。
靳家人坐在两旁,有人长吁短叹,有人幸灾乐祸,有人事不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