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用鹿角顶了吕冰一下:“呦”
计蒙也道:“也不知道是谁,给那帮丫头的水笼里面塞了那么多,那种饵料根本钓不上来的水鲜?”
吕冰:“咳咳咳……”
“要不是我不太方便,我也是愿意的。”贝贝晃荡着两条小短腿道。
鲜少有交流的奥西简直看呆了。
祂本就是外乡人,带着不入尘的高傲,也以为和祂一样的人们也有着同样的高傲。
然而无论是禾畟来找他的时候讨论的问题,以及来到这里之后的所见所谓都令他……大为震撼。
起初,他是不屑的;现在,他是别扭的。
他没办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情绪,想加入,但身体和嗓子仿佛生了锈,撕不开拉不动,只机械性的应对着一切应有的行为和来人的问话。
为什么那个叫魃的却可以呢?
自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奥西就知道这人应该是同他一样的人,可现在看看她在干什么……
他不理解,但却不想离开。
他还想看看,看看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奇迹。
“你看看。”魃将手里的串举给阿恬看。
阿恬捏着鼻子走过去,审视的目光渐渐变为惊叹:“天啊,魃姐姐,你手艺竟然这么好的吗?”
涂满辣椒的肉串暂且不提,那东西已经烤的红彤彤,看不清里面的肉到底是个啥样子。可那白次次的肉们,却被魃烤得焦黄水嫩,肉汁包裹着肉粒,在表面流淌。
举着肉串的胳膊僵硬了一瞬,随后,魃一言不发的将肉串放到大盘里面,一言不发的又去拿了一批烤上。
这下,除了阿恬和黄大花一行,其他人的嘴巴张成了‘o’型。
“不应该啊,她其实是这种性格的吗?”吕冰难以置信。
就连山野都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呦?’。
计蒙惊讶过后,缓缓的皱起眉头开始思索:“可能魃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只不过经年累月下来,无论是传说还是她本身因身份所遭遇的境遇……”
灾难总是无法在别人的心里获得真正的认同的。祂们这些人里,大多都是中立性很高的性质,甚至是善意的存在,以听说来代替感同身受,祂们不敢苟同。
自然,对于魃的真实情况,加诸于过多揣测,都是不礼貌的行为。既然是同僚,自然相处便好,和计蒙并行免除自身带来的弊端,不也间接证明了存在即合理的说法吗?
但是今时今日,此时此刻,魃的一些列行为,却让这些人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中。
明明是不加诸揣测的啊,明明是对听说置若罔闻的啊……可,不知何时,就连祂们,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就给魃定性了。
可阿恬这些人却不一样,因为未知,因为一无所知,所以才发觉出了熟知以外的,前所未有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