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的身边还站着三三两两,局促不安,头戴工地安全帽的男人。
“还有其余的,但抓不到了,估摸着回家过年去了。”
李建业摇摇头,如是说道。
这些人是什么?
买银的人!
现场曾留下了石楠花的味道,这个味道很类似人的体液。
细致搜查一下,紧接着便发现了部分白色斑痕,在一张床周遭所找到。
“还真嫖了!?”
此时,一直在周围充当空气的赵水没忍住,满脸懵的看着几个工地男人。
他脑子里浮现出了‘黑狗’的画面
徐嚯没理会他,找了张椅子坐下,看着面前的人,扫视一眼,随即缓缓开口:
“别紧张,和你们没关系,只要老老实实配合,一小时后就能离开。”
几个紧张的工地员工点了点头。
“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吹箫的男人?”
徐嚯开口询问。
“萧?撒子是萧哦?”一个男人疑惑的询问。
“就是笛子一样的东西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男人手里拿着小臂大小的木头棍子?”
“有,笛子嘛,我晓滴,好几个洞嘞。”
徐嚯顿了顿,这点算是确定了卖银和凶手有关,将其锁定在一起。
“还记得长什么样吗?”
“说出来听听。”
几个工地男人想了想,开口道:“四十来岁,有些坡脚,一瘸一拐的走着。”
“手指有点问题。”
一道声音落下,几个人瞬间附和。
“对,一只手莫得大拇指,另一只手没有小拇指。”
“眼睛好像也有点问题他好像看不清?”
“对,是看不清,不是看不见。”
“长相嘛鼻梁挺高,额头也比较大,双眼修长,皮肤很粗糙,脸上还有刀伤,少了一只耳朵,鼻子也缺少了一部分”
随着对方所说,一个男人的立体图,逐渐构架在徐嚯的脑海当中。
同时,徐嚯询问是否还见过其余人。
这倒是没问出来,对方身边不存在人,猜测大概率是散开,又或是去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