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个精神病一样,一惊一乍的,突然双手揪住徐嚯领口,表情阴沉且狰狞。
“你以为只有我做过这些事吗!?”
“洗白成功的只有我?”
“陈建,赵建树,张秋,这些人犯下的事比我少吗!?”
“知道那个商场一直亏损,但我为什么却一直投入资金吗!?”
“为什么程氏集团,能在赵州市野蛮扩张?”
一连几个问题丢在徐嚯脸上,程阳的情绪越来越失控。
或者说,在他上船的那一刻起,情绪就已经失控。
徐嚯没理会,依旧笑呵呵的,顺便将对方所说的名字记在心头。
“当初求着我开商场,好说歹说建设广场的时候怎么不提集团发展初期的事!?”
程阳猛地松开手,深吸一口气,稍微沉稳一些。
他冷冷的盯着徐嚯。
“上了船,你就别想走了。”
“程氏集团没了。你也别想活了。”
放人?
在边界放人?
是,程阳说过这话,但无所谓,死人也是人!
否则,他不可能当着徐嚯面说出来土瑞银行存钱的事,在心里早就默认他是个死人了。
“这个社会畜生很多。”
“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年轻人,为什么非得将事情做的这么绝呢。”
程阳整了整衣裳,表情消失,继续眺望着来时方向,却看不见赵州。
“不过是死了十个人而已”
“即便程氏集团的发展是建立在尸骨上的,但,这才多少人?”
“你知道在集团出现后,赵州的状况得到了多大的改善吗?”
“赵州应该感谢我”
“整个赵州,一百一十万人,都应该感谢我!”
说着,程阳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