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出生岛同归1虫类的圣,农夫只是盘古尺蠖中造桥虫身上的虱子跳蚤虫而已。”
……嗯?
岑冬生面露困惑之色。
这些话可真是……他一个字都看不懂。
妹妹与他有着相同的疑惑,她问道:
“这是在说什么?某种谜语吗?”
“好问题。根据我的推断,这些话的含义,那就是毫无意义,类似精神病人的呓语。”
安知真回答道。
“尺蠖是一种昆虫的幼虫,造桥虫是一种害虫,盘古你们都知道……不过无论是哪个名词,放在这个地方都产生不了任何实际意义,只是把这些名词进行随机排列组合罢了。”
“……”
岑冬生和伊清颜面面相觑。
他又翻看了一下剩下的几页纸。
“我想,你们应该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对吧?”
“看访谈的意思,天南理工大学发生了一起人员失踪案件,而这起事件很可能和坐落于学校附近的一家店铺有关。”
既然接到了报案,警方肯定会出动,并在内部人员注意到异常迹象后又通知了超工委的人。
“之后,一支特别行动小组在警方的配合下对这家‘景山人汤’进行了突击检查,结果没有发现任何人,看来这家店的主人和他的同伴们已经提前撤离了这个地方。”
“但有一部分材料和资料还是保留下来了,比方说,他们一段时间内都在这家店的地下室内进行人员聚会,他们使用的祭祀道具,他们念诵的经文……从这些证据来看,这群人的确是一帮教徒。根据经文的总结,他们崇拜的对象似乎被称为‘景山人虫’或者‘人师’,但是否是现实中存在的人物,不得而知。”
“这些人所使用的经文,正是由‘人师’亲手编纂的。在那些能看得懂的地方,除去显而易见的挪用了佛教元素以外,还缝合了部分基督教内容。”
“歪理邪说。”岑冬生评价道。
教义的传播需要土壤,更需要大众的理解。正因为乡土社会本身就有着浓厚的宗教氛围,生长迷信的适合条件,它们这些团体想要在人前混个眼熟,就必须寄宿在其它皮囊之下。
到了这个时候,岑冬生已经能确信这是一起什么性质的事件了。
“真是……没想到在经济发达的天海市也有这种状况。”他心想,“不过,在这个即将迎来翻天覆地改变的时代,人心迷惘,的确很难避免。”
在咒禁师社会真正到来之前,在那个剧变尚未彻底撕裂旧社会的前夜,看似平静的世界底下早已暗流涌动,鬼怪、鬼屋、咒禁师……暧昧不清、真假不明的情报四处纷飞,受到超自然因素的影响,部分地区不可避免陷入混乱,被有野心的人利用,用以组建犯罪团体——
最典型的就是种种装神弄鬼的教派。毕竟,过去的教主们是利用诈欺手段来蛊惑人心;而现在,他们有可能真的能使用超自然力量来影响普通人。
千禧年以来,本国在宗教管理方面相当严格;即便如此,依然挡不住“第一次浪潮期间”,兴风作浪的新兴宗教们在欠发达地区如雨后春笋般层出不穷地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