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正着急忙慌地往前跑,听到后面好像妻子在喊他,回头一看,见她正在向他招手。
他赶紧往回跑,来到妻子跟前,问道,“咋了?”
“娘醒了,回吧!”
夫妻俩一前一后刚进院子,就听见杨胡氏撕心裂肺地哭嚎着。
杨盼盼大步回到屋里,心痛地上前劝道:“娘,你别哭了,万一哭出个好歹,你叫我们咋办?再说,弟弟这事不是还没定罪吗,咱们当务之急是赶紧找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去打听。”
“孩他娘,盼盼说的对!我明儿个再去打听打听,看能不能打听出,大利到底犯了啥罪再说。”
杨胡氏双眼肿的像个烂核桃,她用袖口擦了擦眼泪,抽噎着说道:“当家的,咱们也不认识啥大人物,就算打听出来,又有何用?”
“那你说咋办?”杨志不耐烦地大声问道。
“我要是晓得咋办,就不哭了。”
“这孩子变成如今这样,都是你惯的。惯子如杀子,看吧,最终自食恶果了吧?”杨志埋怨道。
“你个老不死的,儿子往回拿吃的、穿的、用的时候,你咋不问他,东西从何而来?子不教父子过,都是你教子无方,才害的他。”
“我咋娶了你这么个泼妇!”杨志被下了面子,气得手直抖,恨不得甩她两耳刮子。
杨盼盼赶紧上前劝道:“爹,娘,现在不是互相埋怨的时候,咱们得冷静。”
“爹,娘,妹妹说的对。咱们不能窝里反,自乱了阵脚。”小杨胡氏也劝道。
“姑爷,爹求你一件事。你去求求你老板,看他能不能打听到确切的消息。”
“爹,我明儿个就去办这事。”陆南一想这事可以办,立马应道。
“爹先谢谢你。”
“岳父,咱们是一家人,用不着这么客气。”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陆南早早就去了他干活的食肆。
他先去集上转了一圈,便回了店里。
“老板还没过来吗?”陆南看着掌柜的问道。
“掌柜的姓齐,三十多岁的年纪。”
“刚来,在楼上。”
陆南一听这话,道过谢,转身就快步朝楼上走去。
来到老板休息的屋子,他上前敲了三下门。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