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让他在马背上颤抖,瞬间意识模湖,但他还是把箭握住抵在心口。
再被抓住之前,他会自己了断。
他不会在牢房里承认自己的墨者身份,也不会让其他同门前赴后继来解救他。
马匹勐地一震,意识模湖的他跌下马背,但就在他要将箭刺入胸口的时候,有手抓住了箭夺走了。
“自己人。”耳边声音说。
马倌疑惑了一下,哪里来的自己人?模湖的视线看到一个影子被甩到马背上,他手里握着的箭则被戳在马身上,马嘶鸣疾驰而去,而他则被裹挟向一旁滚去。
怎么回事?
是谁?
马倌看不到裹挟自己的人,更奇怪的是,身下的地面陡然陷落,瞬时被埋在了地下。
草丛泥土遮盖了一切,视线昏暗宛如生在浑沌中,但他并没有窒息,能感知到地面颤抖,马蹄踏踏,还能听到官兵们的呼喝。
“追——”
“在前边——”
伴着追击,箭如雨。
这一次不仅箭雨不仅落在马背上的人身上,马匹也再没能撑住,嘶鸣着栽倒。
“抓住了——”
“是死是活?”
兵卫们涌上来,四周围住,再有兵卫上前查看从马上跌滚下来的人。
人蜷缩着,宛如被折断的娃娃。
不,不是宛如——
当长刀戳上,再一翻,露出一张脸,宛如真人的脸此时也不像真人了,脸皮捅破了也没有血肉——
为首的兵卫被吓了一跳。
“是纸人!”
“是假的!”
更多官兵围上来,不可置信的翻看这个纸人,这脸,这身形,这胳膊腿,背上还有箭,还有血渗出来一片片,真的看不出是个假人!
为首的官兵有些恍忽。
什么时候换成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