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武这时候选择帮理不帮亲,毕竟他自小也深受其害,他房里但凡有肖双双看上的东西,隔天不见了,那一定是被她自顾自拿走了。
“是,小安柏说表姐说的对,姐姐受教了。”
好家伙,一家人都冲着她来了。
几乎是咬着银牙才说出来的,顺道暗暗讽刺了一把安柏以小训大,不懂礼数。
肖双双心里默念亲娘对她的教导,切不可在卫望楚面前露了跋扈的小性子。
芽芽冲安柏挑了挑眉,拎着篮子进屋了。
剩下的四人围着廊下的桌子而坐,肖双双想也不想便占据了芽芽的位子,挨着卫望楚坐了。
安柏在卫望楚的另一侧,看到这里,不由微微抬眼看了一眼肖双双,只见她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恼怒,一张俏脸微微泛红,带着羞涩的喜悦,侧头正看着卫望楚。
而男人恍若未见,淡然的将手里的书翻了一页。
“卫大夫,我早前被蛊虫控制,身不由己,说了一些没有礼数的话,对您多有冒犯,实在是汗颜。我今日来便是来给您道歉的,请您原谅我的无心之失。”
卫望楚未抬手,只淡淡的嗯了一声,忽然想起来什么来,抬眼看了看端着桑葚走过来芽芽,道:“你冒犯的是芽芽。”
肖双双呼吸微微一滞,笑道:“那天被蛊虫控制,说什么做什么全不由自己作主,自己说了什么话,自己也都不记得了,听娘说我对您多有不敬,对芽芽表妹,我娘许是忘记告诉我了。”
呵呵,蛊虫,推的倒是一干二净。
卫望楚终于转头,冷峻的脸上一双冰寒的眸子向她扫了过来。
“我说的不是那天,我说的是现在。”
嗯?现在?
所有人都有点懵,今日肖双双大变活人,没有一丝往日的嚣张跋扈,哪里有冒犯芽芽?
安柏恨恨的想,冲着师傅大送秋波,明显是来挖墙脚的,这算不算冒犯姐姐?
肖双双余光里瞥见芽芽越走越近,一双杏眸露出疑惑的光,歪头道:“现在?不知道我今日何时冒犯了芽芽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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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敲了敲桌子上芽芽的茶杯。
“你坐了她的位子。”
噗……
若是嘴里有水,安柏非得喷出来不可。
肖双双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僵住了,握帕子的手微微颤抖,心态有点崩,深吸了几口气,都不能调整过来。
肖武往边上挪了一个位子,拍拍他刚刚的椅子,道:“双双过来坐。”
肖双双看着芽芽走近,袅袅娜娜的站了起来,幽怨的斜睨了卫望楚一眼。
“芽芽,你请坐。”
芽芽将桑葚放在桌子上,“表姐,你坐着吧。”
肖双双半开玩笑的道:“我还是坐哥哥旁边吧,你的茶杯占着位子呢。”
“这茶杯占了什么脏东西,我也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