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兵站起身迎了出来:"同志您是,哪儿的亲戚,也是来参加言酌的婚宴″?
男同志面露为难之色,到嘴的话突然说不出口。
"这……您是林大富同志吗?"
"我不是,我就是林大富的族兄,我叫林大斌,今天是大富哥儿子大喜的日子,
同志你来的正好,进来喝杯喜酒,我和你说,林言酌是我大侄子,在部队里当大官,是我们村数一数二有出息的好后生"。
林大斌从小就与林大富关系好,说起大侄子就像是自己的儿子一样长脸:
"这不,大侄子25了还没结婚,家里都急了,听说部队可以带家属,家里这不琢磨着帮他娶了个媳妇,到时候让侄媳妇儿去部队里,来年就能抱个大胖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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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边热情的拉着男同志进了屋。
林父一眼就看见这位面生的客人。
"同志,您找谁"?
眼看着这家就要为一个死人娶媳妇,这不是荒唐吗?
即便再不忍心,王建斌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
"林同志,我是王建斌,专门来给你家送信,林言酌在战争中不幸牺牲,还请你们节哀,这是部队给的补贴,您收好"。
林父眨了眨眼睛,声音颤抖:
"同志,你是不是说错了,你是来参加我儿子的婚宴的?"
看着林父满脸的期望,王建斌忍不住红了眼,他用力的擦了擦眼睛:
"对不起,林言酌同志牺牲了,我只是来送信的"。
满堂的欢声笑语瞬间寂静下来。
只留下林母的哀嚎:
"我的儿啊,我的肉,娘再给你娶媳妇,你怎么就突然走了,你叫我白发人送黑发人,该如何是好啊"?
王建斌满心酸楚:
"大爷,大娘请节哀,林言酌同志是战斗英雄,华国人民永远也不会忘记他,请您在这里按个手印"。
林大富勉强恢复镇定,颤抖的手在一张死亡王抚恤金发放名单上按了手印。
王建斌嘴角动了动,到底是没有说出这婚姻不该办理。
再怎么说,这都是林家的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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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最里面的房间,是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