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都是晏汐占据主导位置,今日新婚之夜,总觉得古茗有所不同。
他的目光灼人,让人不敢直视。
古茗这么些天相处下来,他最知道晏汐喜欢他这张脸。
见晏汐害羞,低笑一声,满身的妖孽气质,慵懒至极,慢条斯理地解了领口两颗扣子,喉结、锁骨,男人必备的两大杀器一点点展现在她面前。
眼神里漫着让人看不懂的强势与侵略,声音低浑喑哑。
一步步的靠近,让晏汐跌坐在床榻上,冰凉的唇强势的亲吻红润的唇。
看着晏汐微肿的嘴里发出惊喘,眸子变得深红,双手用力的扣住了她的细腰。。。
晏汐只觉得尾脊骨阵阵发麻,头脑里一片空白,从前自己占据的优势,在新婚之夜彻底溃不成军。
"叩……叩……叩……"
门外传来晏母的声音:"这么晚了谁呀"?
门外传来清朗的男声:"是我"。
晏母打开门栓:"王医生,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晏汐同志呢"?
晏母尴尬的看着女儿的房间。
"这……他们已经睡下了吧……"
王医生脸一红:"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天诊所里有病人,也没来得及参加晏汐与古知青的婚礼,这是我的心意,晏婶子快收下"。
王医生送了5毛钱,在这个人均送两颗鸡蛋为礼钱的时侯,算是大礼。
"这怎么好意思呢,您今日也没有来用饭,改日我和你叔再请你过来吃饭"。
"婶子不用这么客气,我这次过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晏母让开了路:"王医生,咱们进堂屋边说边喝茶"。
王医生摆了摆手:
"卢知青身受重伤还在医疗点,我不能离开太久,事情是这样的,卢知青断了腿,又毁了做男人的根基,不会善罢甘休。"
"他中间醒了,非要指控是晏汐同志把他扔进野猪群,还说有证人"。
晏母气的踢了脚大门:
"这个卢知青,怎么能胡乱攀咬呢?我家丫头哪里知道他会上山,再说了,我家丫头昨天可没遇到野猪,今天吃的是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