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围绕着这样的质感,去做内容。
这样的方式也不少见。
但非常考验彼此的想象力。
“我写标题音乐有点太多了,还不允许我随便发挥一下?”
“。”
“反正,到时候我大概给你们设计一个意像的乐曲,伱们自己去设计舞蹈和剧情。”
看两人有些发麻。
李景霖撇了撇嘴。
叹了口气。
“重要的是感觉,感觉,如果继续搞命题作文的话,总感觉会局限我的想象力。”
“敦煌是很神秘的文化,我觉得,想要表达这种神秘,那首先要让我自己神秘起来,只要我也不知道去描写什么故事,尽情的展开想象力,那做出来的音乐一定很神秘。”
“好好好好,李先生,您先来先来。”
沈团长的脸上露出了黑线。
说什么想象力,局限性。
实际上就是懒的搞命题作文,想要自由的放飞自我了。
不过,音乐家的这种想法。
沈团长倒是十分能够理解的。
而且,李景霖这个“只要我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那就很神秘”的说法。
虽然听起来有点问题。
但其实还真就是真的。
视觉是形象的。
但听觉往往是抽象的。
音乐是可以抽象,也可以形象的。
如果说。
和赵明雅老师合作的琵琶曲是以形象为主,着力刻画的是故事画面感。
那么这次的作曲。
就是在渲染氛围,渲染朦胧的画面,以抽象的感觉为主。
“无所谓,我反正无所谓。”
突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