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一把拽起人就往外头走。
边走边喊:“灭火灭火!”
前后不过几个呼吸,人已经平安的躺在院子里。
那赵宛娘有心算计世子,却不至于拿自己的性命相拼。
洒了酒的衣袍,烛台掉落的位置,旁侧无物。
反倒是最后二人纠缠间,不小心将着火的衣服蹬到了桌椅边上,火舌才慢慢自下而上攀爬。
一切皆在掌控。
数不清的亲卫小厮冲进来,端盆的拎桶的,哗哗哗哗接连不断的泼水。
那还没嚣张起来的火势,立时被泼灭,没有半点脾气。
被“遗忘”在书房的赵宛娘,被泼的形容狼狈。
那点子酒劲去了不说,迷药的药力也散去大半。
“表哥……”她虚弱又娇柔的喊道。
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嘤嘤哭泣。
闫玉走过去,将自己身上的黑袍帮她罩上。
没想到这一善意的举动,像是触碰了赵宛娘什么开关似的。
她啊一声,像是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肩膀露肉了一般,巨大的羞耻轰击她,将她砸晕。
闫玉:……
近距离被演了一脸。
她回头望望。
果然,世子大哥正向此处看来。
可恶啊!被她演到了。
可恨啊!身高不够,不然就能将她遮得严严实实。
闫玉抿着嘴,小胖脸上写着三个字:不开森!
其实她是错估了自己的横向面积。
虽然身高不够,但宽度够啊!
时云宴啥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