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也不可以。
一切出现在哥哥眼前试图卖弄自己夺取哥哥目光的生物都该死的讨厌。
他发狠地将指骨咬得嫣红出血。
祁无月完全不知道,不远处,他的崽酸得已经在冒黑水了,缩在拐角处,看着看着就把自己气得眼底猩红。
他支下巴轻笑着,温柔地揭了十一的老底。
“她会做饭?上次,她那锅东西丢去喂妖兽,毒死了百十头妖兽。”
十七在旁抱着剑补充了一句:“光是埋尸就刨了半天的坑。”
十一抱着蜈蚣躺地上开始打滚。
祁无月饶有兴致地看着。
……
“呜~哥哥——”
雪白可爱的小崽子哭得稀里哗啦,眼眶鼻头红通通,散乱着头发,光着脚只穿了雪白柔软的里衣就跑了出来。
小珍珠不要钱一样大颗大颗往下掉,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从船舱房间跑出来,哭着到处找哥哥。
他小小的一只,眼泪朦胧地站在寒气未散的甲板上,满是水汽的凤眸看到了祁无月,顿时疯了一样跑过来,呜咽着喊哥哥。
祁无月刚把坐在他大腿上的雪团子拎开,放到云榻上的一旁,下一秒,一个浑身颤抖的身影就扑进他怀里。
小翎儿哭的厉害,泪水很快打湿了祁无月胸口的衣服,祁无月把他从怀里刨出来,用手指替他抹去源源不断滚落的泪水,放轻声音问他:“怎么了?”
临子两只小手死死抱紧哥哥,将脸埋进哥哥的颈窝,不说话,只一个劲地颤抖抽咽。
姐妹团子没见过哭的这么凶的幼崽,吓了一跳,小心翼翼问:“他……怎么了?”
临子听到声音,反应更加厉害了。
祁无月抱着他进了楼船里的房间,哄了半天,他才抽抽噎噎地开口。
“呜~哥哥……娘亲……”
他一个劲地往祁无月怀里缩着,祁无月抱紧他一边哄一边询问缘由。
大意就是他梦到了栖歌,娘亲在梦里陪他玩,天突然变得很黑,娘亲一下子就找不到了,他哭着找娘亲,把自己哭醒了。
“做噩梦了?”
“嗯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