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了半点。
眼尾被刺激得蔓延开一片胭脂般的薄红,他别过脸去,抵在箫临胸膛上的手掌猛然用力,试图将人推开,下意识低呼。
松开!
箫临垂眸俯身,将他呼之欲出的气息全部堵了回去,悉数淹没在唇舌间。
四唇相抵,紧挨着似云般的柔软,他勉力克制着那股想要深入纠缠的念头,忍得眼底有近乎血丝浮现。
箫临一边不动声色地用唇摩挲着相依的艶色唇瓣。
一边传音入耳。
「嘘,他看过来了。」
传音刚落,交缠的呼吸一滞,他手掌下的那截腰身绷得更紧。
细的要命。
祁无月紧绷着心神忍了又忍,实在是忍无可忍。
他情愿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宁可出去一掌劈了那鬼修,也不想再被人掐了腰死命抵着腰眼那块皮肉。
加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凤凰真火的缘故,箫临的体温又高,手掌又烫。
滚烫的热量源源不断地传导至那分外敏感的位置。
那感觉。
简直了!
「手」「拿」
祁无月试图传音入耳,让箫临把手拿开。
传音入耳是个精细的活计,逼音成线,需要将灵力拉成细弱游丝一样。
可他腰软腿软,灵力就有点不听使唤。
祁无月:“……”
想骂人。
他捏着鼻子,准备用最简易、最稳妥、最初学者的方式来。
素白的手掌捏了一缕雪白的灵力,抖着手指试图将那缕灵力捻成细线。
箫临俯身时,从耳后垂下来一缕墨发。
正柔柔地往他手掌上蹭。
发丝细而凉,润而墨,微微蹭着手腕内侧柔软的皮肉,泛起难以忽视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