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开的领口下,是白玉般的柔软皮肉,半片锁骨露出,似遮非掩下引人遐想,呼吸一滞,指尖仿佛凭空染上几分灼热。
刚一接触到他熟悉的床榻,祁无月就蹭了蹭枕头,侧了个身,抱着雪白的兽皮毯子睡得更沉了,半张面容埋在柔软的绒毛。
箫临弯了下嘴角,把人翻过来,轻轻扯开雪白毛毯,期间收到祁无月不悦的哼唧声。
这声音是从鼻腔中哼出来的,含糊,甜腻,骄矜。
箫临喉咙间燃火般升起一片滚烫,强挪开的视线凝在雪白皮肉上那一点尤为显眼的红。
祁无月脖颈处有一枚红点似的朱砂小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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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红的色泽,玲珑可爱。
以箫临的瞳术自然可以看穿。
是遮掩术法。
一个用来遮掩喉结的小禁制。
可红痣的位置太巧妙,平生添了千百倍撩人的意态,艳丽的色泽更是缱绻不已。
像滴落在整张雪白宣纸上的红墨,开在雪地里唯一的一朵红梅。
白与红交织,本就是最极致的殊色。
落下的指尖在流连,他反反复复游曳在那一点丽色上。
却越摸越上火。
“哥哥。”箫临垂下长睫,眼中暗色纠缠,声音低哑地溢出两个字眼。
哥哥……
他在心中又唤了一遍。
又轻又低,包裹了浓重的欲念。
哥哥又勾我……
他俯身,分开唇线,将那点朱砂般的殷红含住。
我心智不坚的……
他喟叹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