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不赶紧运作,广东巡抚衙门这次又只能分到一些残羹冷炙。
更悲催的是他们还不能闹腾,现在李牧率领的广西兵,正在帮他们收复失地。
“你和李指挥使关系不错,要不你去走走人情?”
安庆丰略显尴尬的说道。
这种重要的消息,他这个巡抚,事先居然一点儿消息都没收到。
对政治敏感度高的都知道,当消息变得闭塞时,就意味着危险在逼近。
“巡抚大人,你这不是为难人么!
一共就那么点儿钱,根本就不够分。后续还要进行大战,估摸着广西方面一家,都不一定够用。
这种时候开口,不就相当于从别人口中明抢么,反正我丢不起那人!”
景逸风果断拒绝道。
公归公,私归私。
尤其涉及到利益的时候,公私更是要分清楚。动用私人关系,那是要欠人情的。
事实上,淮安营中也有舞阳侯的旧部。怎奈这些人在五城兵马司时太过傲娇,看不上外戚出身的舞阳侯。
现在跟风靠过去,也属于边缘人物,没办法成为亲信。
作为景家人,要和舞阳侯搭上关系不难。可这么一来的话,又涉及到了人情债。
纯粹为自家的部队要饷也就罢了,怎奈这些款子划拨下来,先要从巡抚衙门过一次手。
当初广东沦陷,不等于广东省的军队就全军覆没了。同样有许多部队,撤退到了琼州、福建等地区。
这些部队都是欠饷大户,一个个都嗷嗷待哺。
上面划拨的款子,在巡抚衙门中一过手,最后到他手中能有三分之一,都算是不错了。
大家一起分钱,他独自跑去运作欠人情,那就真成冤大头了。
“景总兵,不要生气。这不是没办法么!
在三省联军中广西兵是最能打的,福建方面协饷最多,唯独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
在这种背景下,老夫的话根本没有份量。你且先担待一下,我先去拜访一下那些海商、茶商……
别的不敢保证,最少先给你们解决这个数。”
说话间他安庆丰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十万两?”
景逸风的话,把安庆丰吓了一跳,随即没好气的说道。
“你在做梦呢!
现在到处要钱,给你们分三十万两,其他部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