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给重震做事,重震根本不是幽冥教真正的教主,这教主另有其人!”祁君墨也正了正脸色,眉头紧拧。
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左亦扬抬手揉着额头:“重震都不是,还有谁?”
祁君墨眯了眸子,捏着那封信:“这封信是让唐柯拿着信物调动幽冥教的教徒到大祁围杀重华的,落款是……”
他猛的眯了眸子:“烈青!”
“烈青!”左亦扬也懵了:“幽冥教的右护法!”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半晌,左亦扬才拿过令牌,在手里把玩了一阵:“那,这个令牌,现在还能调动幽冥教上下吗……”
有些奇怪了。
这幽冥教的主子竟然是烈青。
可烈青却始终充当右护法,对重震言听计从。
“看来,烈青很爱重震了,把一切都给了他!”左亦扬上下翻转着手中的牌子,眯了眸子,淡淡一笑:“你说,那次在太子府,他们死了吗?”
那时一场大火把一切都烧成了灰烬。
他们也不知道具体死了多少人。
更无法辨认那些烧的只剩漆黑骨头的人都是谁。
左亦扬此时有种强烈的第六感,觉得烈青没死。
“如果没死,重华可能就有事做了!”祁君墨笑了一下:“幽冥教的教徒可是遍布整个大梁,即使有杀手楼守着皇城,一旦动起手来,也怕是以卵击石。”
随即又说道:“我希望重震和烈青都死了,不然他们一定会一致针对你和我,我们可能不会有太多安稳日子可过。”
他有些厌倦了,只想与左亦扬长厢厮守。
一边抬手抚上左亦扬的小腹:“这里说不定有一个小生命在孕育着呢,太多的厮杀,不好。”
左亦扬的小脸一红,她也很想隐在这万花谷,不问事事。
可如果重震和烈青还活着,这万花谷也别想太平。
“可以试试这个牌子能不能号令幽冥教弟子!”左亦扬握住牌子,低声说着:“如果能,幽冥教就是我们的。”
管他们是死是活,有了牌子就有了幽冥教,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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