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比“奴隶”好一点,活得更久些,可谁不是累死累活?那样的日子,没有半分尊严和自在。
刚才还懵懂糊涂的众兽人,听余白这么举例子后,很快理解了不少。
余白趁机补充:“所以,我们要做一个有德的人,至于德的具体表现,过些时候,我会跟酋长,长老们,还有几个貅制定出来,到时候让你们慢慢阅读,感悟。”
这一堂大课上得很成功,余白被簇拥着送出门口,送到霍铎尔面前。
众兽人不敢在酋长跟前起哄,笑着悄悄离开。
余白的麻布书包被霍铎尔接过,拎到肩膀背着,同时撑开一把树皮制作的雨伞。
下了雨,地面湿,部落里的主干道都铺了一层沥青,逢下雨天,不至于太过泥泞。
余白踩着浅浅的水坑,由霍铎尔牵着走。
他胳膊举了会儿,累了,霍铎尔把伞塞进他手心,抱起他,掂了掂,道:“白刚才说得很好。”
余白差点咬到舌头:“你、你也听了啊……”
霍铎尔点头,眉目凝聚着认真。
余白讪笑,脸瞬间红了。
他都没念过几年书,生病以后在家休养,偶尔会看书,或者听外公和母亲给他念。
他书读得不多,但做人的基本道理还是懂的,应付一群兽人,还算够用。
余白为自己“自卖自夸”的念头耳热,霍铎尔凑近,低头贴着他的额头和发髻亲了亲。
雨水落进伞内,凉丝丝的,余白呵出一口冷气,往霍铎尔的胸膛里贴,还把手伸了进去,摸索几下。
觉察兽人结实的胸肌震动,他笑着问:“冷吗?”
霍铎尔摇头。
余白停止作弄,刚回到院子,径直被抱进屋内,放平到床上,厚实的兽袍滑入一只温热粗粝的手掌,被一件件掀起来。
霍铎尔亲了亲他的鼻尖:“白,自己把兽袍举高点。”
余白把推到胸前的衣摆抬起来,濡湿的唇齿贴着霍铎尔脖子,咬了一下。
小狼叼起金金钻进窝里冬眠,瞥见床上的动静,大两脚兽又压着小两脚兽从头“舔”到尾了。
床吱吱呀呀地,听起来还不如它们的窝结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