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沁祎却双臂一抱,说周廷衍态度不端正,对她不耐烦……
总之,就是处处不满意。
周廷衍得回去给温沁祎顺顺毛。
小猫儿炸毛了,不得好好抱着安抚。
省得她在家里上蹿下跳,再伤着自己。
听温沁祎不舒服,周廷衍又大老远跑这来,商仲安消毒的手顿住,“小温病了?”
“没病。”周廷衍吐着烟圈,眼波含暖,“好好哄几天就好了。”
商仲安懂了。
也附和一笑,“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你也能哄女人。”
周廷衍弹了弹烟灰,自言自语似的,“不是女人,是可以随时耍脾气的小女孩儿。”
这一点,商仲安也同样领悟和赞同。
他收了碘伏和棉签,也去窗口点了支烟。
“我们几个,就差沈从珘没成家了。听说他最近很忙,盛北,香港,上海飞不停,抽时间还要去西部。”
沈从珘说他忙得,晚上睡觉,梦里全是数据变化图。
要么就是准备演讲稿。
“嗯。”周廷衍说,“昨晚联系过,去领宝钢奖了,今年从珘拿奖拿到手软。”
但是每次见面,都感觉他不是那么开心。
大概就是一个看着挺乐呵的人,眼底却埋着未知的遗憾。
从沈从珘和林惜凝命运交汇的那一刻起,她犹如红绳,牵缠到沈从珘心尖。
紧紧勒住。
最后,系了没人能解的扣。
大概,这就是命。
也或者是,劫数——情劫。
……
闻司令从宋俭办公室出来时,是在半小时之后。
宋俭全程笑脸相送。
最后又特意强调一句,“那个搞战舰的周廷衍,看起来很不好相处,盛气凌人的,甚至仗势欺人。”
此时,闻司令手里多了一份签好字的单位调动申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