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衍向前几步,迎温沁祎过来。
虽然他们团殴的时间足够速度,但是男人打架,硬拳铁脚,怎么看都用了十足的力气。
温沁祎拉过周廷衍右手,白润肤色的衬托下,拳峰处明显红了。
“手疼不疼,周周?”她问他。
“不疼。”周廷衍低头,看着温沁祎轻笑,“就担心你见打架会害怕。”
他急着解释,“琬琬,我没有暴力倾向,将来会对老婆——你很好。”
另一旁,白青也拉着商仲安手臂,在骨裂位置仔细看,又询问他有没有不适。
沈从珘被他父亲叫到了自己车里。
他刚坐进去,想对父亲说声抱歉,丢了他的人。
沈父却先递给沈从珘一瓶拧开的水,“我儿子很勇敢,哪怕以后依然没结果,起码你不遗余力争取过,不遗憾了,命当如此。”
“爸——”沈从珘嗓子干痛又酸涩,他不知该从何说起。
从高中到现在……好多好多年……
哪里是头,哪里是尾?
“喝水。”沈父在副驾回身,把水瓶塞进沈从珘手里,“小时候你打不过我,今天看,该是我打不过你的时候到了。”
沈从珘仰头喝了半瓶水,“沈总回家试试?输了的,一百万。”
“有点志向,五百万。”
……
商仲安这边,又是另一番风景。
商母横在他和白青也面前,咬着牙低声问:
“商仲安,你和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聚在一起做了些什么,嗯?你疯了怎么着?”
“没疯。”商仲安回母亲话时,表情很愉悦,“我在做我自己。”
商母狠狠瞪白青也一眼,命令商仲安:
“你把她松开,跟我回家!”
“已经松了一次,再也不会松。”
然后,商仲安就带白青也上了车,关了门。
此时,婚车队伍开始有序向外驶出。
停车场里已到达的宾客,各自坐在车里不动声色,静待婚车走净,散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