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面里加点虾滑和青菜,能营养一些。”她说。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沈从珘笑着给温沁祎让地。
温沁祎把衣袖挽得更高,“我也是不经意间发现一包青菜。”
原本青菜是用来夜钓时涮鱼片的,刚才沈从珘叫别人去找,但是没找到。
不远处,周廷衍拎一瓶水靠在石头边。
视线里,温沁祎在一团白色热气中忙着,灵活地揉出圆圆虾滑,一颗接一颗下到锅里。
颈后用发带绑着长长低马尾,一会儿就滑到胸前捣乱。
温沁祎抽不开手,就一甩肩,把头发甩到身后去。
周廷衍想,大概是咬温沁祎的生物真的有毒。
他嘴唇有点发麻。
但是比这更扰人的,是水过齿间,怎么也冲不散的白桃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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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面时,温沁祎算好人数,每人只能盛一小碗,再一人一颗虾滑。
这么看,虾滑恰好多一颗,也就是,有一个人可以吃两颗虾滑。
外面大雨滂沱,海风时不时灌进洞口,带来阵阵冷意。
温沁祎把一碗碗热腾腾的面盛好,一一摆在石头上。
沈从珘喊人,“都过来自己拿啊,还以为在家里,等人端茶送水伺候呢?”
有一碗面,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是单单放在了一边。
当有人要拿那碗面时,温沁祎立刻阻止,“这碗面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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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行?这碗有什么特殊?”
温沁祎面不改色,在白色灯光里灵动得耀眼。
“这碗,是我的,我喜欢吃软烂一些的,所以是最后盛出来的一碗,就特殊在这。”
“哦~”男人笑一声,“我不跟你抢。”
所有人都拿了面,就剩周廷衍,一个人立在山洞口举着望远镜。
变换方向,看得认真。
温沁祎端着面向洞口走去,她刚到,周廷衍就回了身。
目光所至,一小碗散着热气的面,汤里漂几颗翠绿的菜。
还有,一双没个好地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