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弗带着人气势汹汹的去了主院找盛纮,这就是盛纮的学生,他盛纮就是这样警告文炎敬。
她女儿身怀六甲被罚站在雨中,她文炎敬跟死人一样坐视不管。
盛纮书房的大门被王若弗一脚给踹开,盛纮惊慌的睁大了眼睛,等看清是王若弗,有些无奈。
“你这是作何,整天风风火火的。”
王若弗一言不合就开骂,“干嘛!你是说我干嘛!我如儿受欺负了,你这个做父亲怎么就无动于衷呢。
要不是你将文炎敬那个小人带到盛府来,我如儿能遭到他算计,如儿本就下嫁受了委屈,如今被那粗鄙婆子罚的差点流产了!
盛纮我跟你拼了,你从前宠妾灭妻,现在你还不好好对我如儿。”
王若弗的拳头下一秒就打在了盛纮身上,盛纮将手中的信拍在了桌子上。
“如兰不是已经写信给我了吗?明日我就停了那文炎敬的官职,让他好好反省。”
王若弗又是一拳头,“明天!什么明天不明天的,我要你立刻停了文炎敬的官职,我如儿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了,他还有脸置身事外!”
知道盛纮答应了,王若弗脚步匆匆,带着丫鬟婆子去了文家给她如儿讨一个公道。
如兰看见母亲来了,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了。
王若弗心中的搂着如兰,“如儿,娘来了,不怕,娘给你做主。”
“娘,呜呜呜,女儿好怕,孩子差点就没了。”
如兰泪流满面,王若弗从女使口中得知前因后果,心中更是难过,她的如儿因为顾及盛家名声,委屈了自己。
“你着孩子,万事先紧着自己,不要因为旁的事情委屈了自己。
她敢在外面乱说,娘亲自上门打歪她的嘴。
不!今日我就要打歪她的嘴。”
王若弗管她是谁,一个乡下婆子,这么磋磨她女儿。
如兰拉着王若弗的手,心中也豁出去了。
“娘,女儿也要一起去,不然女儿心中憋着一口气。”
文老夫人在寿喜堂听到王大娘子上门了,就知道遭了,心中惴惴不安。
“孩子不是没流掉吗?多大的事还上门来。”
哪怕都这样了,文老夫人还是管不住自己的碎嘴子,但是其他女使都害怕大娘子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