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弗延又问:“那是吃醋了?”
又想得美!沈幼恩的嘴角下耸:“我这是伤心难过了好不好?伤心难过。不是吃醋也不是生气。”
“噢,这样啊。”蒋弗延似乎很伤脑筋的模样,“该怎么才能让你不伤心也不难过?”
蒋弗延征询她的意见:“我让蔡小姐从此以后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怎么样?”
蔡千语被蔡资鹏拉拽着来到蒋弗延和沈幼恩的面前时,听到的就是要让她消失这句话。
蔡资鹏:“……”
蔡千语:“……”
沈幼恩旁若无人地问蒋弗延:“你好狠的心,现在是消失的她,以后我要是惹到你了,岂不就是消失的我了?天呐,好可怕啊,怪不得你说你还有更坏的时候。”
蒋弗延轻笑:“怎么可能?永远不会有消失的你,只有消失的别人。”
说着,蒋弗延牵住沈幼恩折返:“先回宴厅吧。”
蔡资鹏猛然回神,赶紧拽着蔡千语要跟上,喊着蒋弗延的名字,要攀旧情。
司机小郑这会儿变身保镖小郑,实时地拦住了蔡资鹏和蔡千语。
眼瞧着蒋弗延和沈幼恩两个人都耳朵聋了一般越走越远,蔡资鹏恼火地回头骂蔡千语:“你哑巴了是不是?看到你的老情人不会喊他吗?
!你的脑子是什么做的?你怎么这么没用?其他人你勾不到,旧情你也复燃不了,你到底还有什么用?真要在杨家守一辈子活寡?杨家要是看重你也就算了,现在谁也没把你当回事,牵连我也没人把我当回事!……”
蔡千语一句话也没听进去,蔡资鹏骂她的她一个字也入不了耳。
她的视线也没有移动,定在蒋弗延和沈幼恩消失的方向。
今天,似乎比大排档那一晚,更令她难堪。
蔡资鹏察觉到了蔡千语的分神:“我讲的话你又一个字没听进去?怪不得你窝囊成这样!”
蔡资鹏转回了蔡千语的脸:“现在看他有什么用?”
蔡千语甩开了蔡资鹏的手:“我婆婆还在等我,我出来太久了,你再不放我进去,我被我婆婆骂,对你也没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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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弗延记起来问沈幼恩:“那个鞋拔子后面还有没有找你的麻烦?”
沈幼恩说:“你这样,我要怀疑你,故意没话找话,把话题从你的青梅身上转移开呢。”
蒋弗延要笑不笑的:“你要是一直阴阳怪气,我们就不是恩恩爱爱的小夫妻了。”
“怎么就不是了?”沈幼恩问,“当你的妻子难道只能委曲求全、宽容大度?”
蒋弗延回味她的措辞:“妻子……”
“……”沈幼恩脸一灼。
见鬼了,他的嘴巴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有时候某些字眼经过他的加工讲出来的时候莫名地缠绵悱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