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软软挥挥手,赶去眉间的愁绪。
“无心之人教不会,有心之人不用教。”
这样的结果,她已知足。
公婆明事理,自己是正妻,进门就当家做主,萧白虽然混不吝,但是也亲口说了,府里只她一人。
便已足矣。
至于孩子,那天回府之后,萧元安跟苏听禾知道了这回事,找了大夫来看。
大夫说的隐晦,但几乎没有可能有孩子。
外界也传的沸沸扬扬,人人都知萧世子绝嗣。
国公府也不辟谣,流言传的是五花八门。
有人说,萧白是浪荡多了坏了身子。
还有人说,萧白就是天生绝嗣,国公知道这事所以纵容他这般胡作非为。
更有人说,梁思齐因爱生恨,给萧白下了绝嗣的毒药。
丘软软听着珍珠说的,都是一笑而过。
这几天她未曾出门,苏听禾也派人过来,给了她不少新鲜玩意,隐晦提醒她不要出门,避避风头。
丘软软柔声应下了。
心里不禁好奇,堂堂国公府,竟然怕这些流言蜚语,一家主子被一些流言蜚语逼得出不了门,有些荒谬了。
珍珠说国公跟夫人行事一向低调,丘软软想了想,也确实如此。
在她印象里,国公跟国公夫人低调的不能再低调了,知道他们的就知道夫妻两人特别恩爱,然后就是生了一个混小子。
左右也无事,丘软软在府里清静了半个多月,这半个多月,苏听禾怕她无聊,家里的账本都拿了过来,教她掌家。
仅仅半个月,丘软软已经得心应手。
苏听禾干脆都交给了她,自己落得一个清闲。
丘软软也失笑,偌大一个国公府,竟然在新媳进门第一个月就移了管家,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多少新妇想要管家权还要不过来呢,苏听禾直接干脆利落的送过来了。
萧白每每回来,她都是在看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