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大爷想将这些雪直接融了,但白罄却摇了摇头,只是将通往屋内的路给清了出来。
“明天起来,藿藿或许会喜欢这些雪。”
尾巴大爷也没拦着,只是跟在了白罄身后进了屋:
“呵,你就宠她吧!”
说罢,岁阳就一溜烟钻进了猫窝里,不再出声,白罄将藿藿放在了房间的床上,替她脱去了鞋子和外套,期间她还打了个小小的嗝,有些可爱。
将鞋子放在了玄关,外套就挂在了门边的墙上挂钩,白罄伸了个懒腰,突然想起自己的外套好像还落在了景元家,平常这种时候,要是丢了什么东西,藿藿会第一时间发现的。
“真是没她不行。”
白罄摇了摇头,又转身回了房间,坐在了床边,翻出抽屉里的玉兆写起了今天的日志。
“师父~”
被子里裹着的藿藿突然喊了一下他,让白罄写到一半的手微微一顿,扭过头去:
“怎么?”
“抱抱~”
“呃……”
喝醉酒了都这样?
他犹豫了一下,接着将藿藿抱在怀里,少女的娇躯软绵绵地靠在自己的胸膛,一股酒气涌上了鼻腔,少女睁开了眼睛,脸色红润的不像话:
“师父在干、干嘛呀?”
“写日志。”
白罄耐心地回答她的问题,却看见她的耳朵抖了一下:
“写、写吧,嘿嘿,我明天再看。”
白罄:“?”
不是姐们。
原来我的日志你一直都在看啊?
此时此刻他突然有一种名为“社死”的既视感,刚刚的思路也突然断了,他试探性地问道:
“你要看我的日志吗?”
“不不不……”
藿藿伸出一根食指,在白罄眼前摇了摇,接着打了个嗝,用自己的耳朵蹭着白罄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