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罄轻声道:
“若是有人企图越狱,就地格杀便是,责任由我一力承担。”
“是!”
周围武弁微微正色了些许,虽然这个判官他们不认识,但既然判官有令,他们自然要遵守。
什么不服从上司管教之类的戏码,他们才懒得玩,判官本人根本不会下到这里几次,一般情况下都是在管理中枢待着。
所以那些莫名其妙因为不服气顶撞上司的刺头,在十王司根本生存不下去。
这些囚犯也没什么可看的,白罄只是稍微认了一下乾月等几位巡查的武弁队长,就让藿藿带着他回去了,等两人消失在了悬梯之中,有个武弁才松了口气,看向了一旁的乾月:
“头儿,这判官是谁?好大的口气啊……罗浮不是一向不允许格杀囚犯吗?”
乾月瞥都没瞥她一眼,继续望着前方,手在铡刀处紧了紧:
“他是白罄。”
周围倒吸冷气的声音隐约浮现,最先开口的武弁更是险些失声:
“白罄?!”
那个将药王秘传杀到二十年不敢露头的家伙!
周围武弁想要摸鱼的心顿时拔凉拔凉的。
要是被这位白大人发现,那他们恐怕没什么好果子吃。
……
“好像比因果殿的活要轻松一点。”
白罄在悬梯中这样感叹:
“就是有点无聊。”
藿藿摇摇头:
“我……我觉得还好,可能是因为、因为不喜欢打打杀杀的吧。”
她靠在白罄的身上,叹了口气。
“你不打打杀杀才好,免得我担忧。”
“师父会担心我吗?”
少女怀着欣喜的心思,问道。
“若是不在身边,我会一直担心你。”
白罄认真地说道,让藿藿心中的小鹿都雀跃地不断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