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伤的肌肉经过一天的发酵,愈发胀痛起来,她恹恹地闭眼,试图直接昏迷过去。
“很难受吗?”
贺飏关切地凑了上来,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眸光从她苍白的小腿和脚腕上那淡青色的血管上一掠而过,喉结滚了滚:好细啊……他一手就可以轻松握住吧……
思绪跑了神,口中下意识道:
“呃,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
她微微爬起来,一双黑眸静静望来。
像两道耳光。贺飏登时回神,脸爆红,一边在内心唾弃自己,一边疯狂弥补:“我是说按摩!给你按摩放松,我学过按摩!”
“这样啊。”
厌灵略一思索,便屈服于肉,体的酸痛,点头:“那拜托你了。”
贺飏呆滞:“……啊?”
只是随口一提,完全没想到她会答应。
厌灵等了两分钟没有动静,偏过头,用眼神催促。
接受到她的信号,贺飏游魂似的爬上床,跪坐在床上,俯视地看她毫无防备地趴着。
柔软得像一堆雪。黑色的发丝间是苍白的脸和纤细的脖颈,宽大的睡衣勾勒出婉约的身体线条,看起来好软……清幽的香气如钩形的花蕊,吊在他的每一寸感官之间。
贺飏喉结滚动两下,手颤颤巍巍地摁上那片单薄的脊背。
下一秒。
“……疼。”
她的嗓音清哑又细弱,明明只是陈述感受,却听起来像是撒娇一般。
贺飏一下子整个人都不对劲起来,烧灼的热度侵蚀而来,他发烧一般晕晕乎乎道:“对不起!我、我会轻一点的!”
好不容易趴上窗户缝听墙角的众人:“……?”
啊?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