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手缩脚的能干成啥大事儿,男人嘛,就得不怕危险往前冲!”
“没有这股子血性就不叫男人!”
说完他就抱着另一棵矮一点的树猴儿似的往上爬:“看见没有,我爬树厉害着呢!”
“三哥可比我厉害,他们训练的时候爬墙都是按秒来算的!”
林念:……
算了。
刘勇男是成年人,她该提醒的都提醒了,剩下的都看他自己。
就是亲爹亲妈也没管那么宽。
男人至死是少年。
林念默默地去捡松塔,捡满一背篓就往外走一截儿然后把背篓倒空,用树枝啥的盖在松塔堆上,又折返回去捡。
这个地方的松塔蘑菇多或许是因为前面有个小山包挡视线,大家就没往这边儿转弯,而是跟着林子里的路往另外一边儿走的缘故。
邓翠翠采蘑菇也采得飞起,然而这时远远的好像传来喊救命的声音。
然后就是刘勇男咆哮:“艹!臭流氓你干啥!”
然后他骑在树丫子上举起弹弓,用尽力气朝远处打了一粒儿石头子儿。
没打到人,但却把正在施暴的男人给吓跑了。
他迅速从树上滑下来,朝着出事儿的方向跑去。
林念和邓翠翠也跟上,几个人急匆匆地往那边儿跑,跑拢了就见是牛棚的祁慧祁教授。
祁慧一闪凌乱,脸颊是肿胀的,上面还有五指印。
她不能动弹,林念一检查,发现她的脚肿了。
“骨头有没有事儿啊?”
“谁懂?”
林念看向邓翠翠和刘勇男,刘勇男道:“我会一点儿,祁教授我能摸摸你的脚踝吗?”
祁慧的眼泪还挂在脸上,她轻轻颔首:“谢谢你们啊!”
刘勇男道:“不客气!有点儿疼您忍着点儿!”老首长说教授两口子是好人,他给带的吃的老首长给教授两口子分了不少。
他给祁慧检查骨头,祁慧疼得抽气。
刘勇男道:“骨头没事儿,就是崴脚了。我回去拿红花油,你们两个把她搀扶到我们捡松塔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