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达进来:“先生。”
“盯着他们些!”
墨里·达夫头疼道。
明明都是自已的儿子,然而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都脱离了自已的掌控。
甚至连自已安排下去的事情,他现在也变的很不放心。
是自已的儿子,自已却靠不上,更信不了……
这是何其的讽刺!
科达点头:“是,有件事。”
“什么事?”
“赫尔先生,身边似乎有别的女人。”
墨里·达夫闻言,眉心一拧:“什么意思?”
别的女人?
科达:“我怀疑,二小姐在他心里并非多重要。”
墨里·达夫:“……”并非多重要?
那他们这次因为她,对黑门下死手?
只是稍微一想……
墨里·达夫的脸色更黑了:“难道说,他们只是借唐酥这事,为对付黑门找的一个理由不成?”
如此,那他们这边到底还有必要大费周章的去找唐酥麻?
科达:“不排除,这只是他们对付黑门的一个理由!”
墨里·达夫:“……”
书房的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雪茄燃烧和呼吸的声音。
墨里·达夫呼吸阴郁!
眼底,寒光乍现:“只是个理由吗?”
科达:“怕就怕,这只是个理由!”
如果这只是对付黑门的一个理由,那他们这个局,很难破。
黑门……,也在劫难逃。
墨里·达夫:“那女人是什么人?”
很显然,比起他们真逼他们交出唐酥,墨里·达夫并不希望这只是一个理由,一个对付黑门的幌子。
科达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