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将军,您、您这是?”
“你来的正好,本官准备”恒龄拍了拍身旁的大炮,“剿杀可能通贼之尼堪。”
……
“什,什么?”
张知府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尼堪”这种大清入关早期的侮辱称呼,有上百年没人提起了吧。
这位满大人被塞外的风沙吹傻了吧。
心里这么想,嘴上还得恭敬。
毕竟,
知府才四品,驻防将军是从一品。官阶差着一条黄河。
“恒龄将军,荆州百姓都是良民,之前未曾有过通贼行为啊,若有,本府首先就不放过。”
“哼,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就没有。”
这一句颇为经典的话,
把张知府噎的说不出话。
……
恒龄拉开千里镜,再次观察了西侧民城。
见城内袅袅炊烟升起,知是到了做饭时间。
他从撒袋内抽出一支鸣镝,搭上弓弦。
鸣镝上天,炮声骤响。
一颗颗炮弹落入民城,黑烟腾起,火焰弥漫,到街面上处是夺路而逃的百姓,不知为何遭此灾难。
全城大乱。
张知府睚眦目裂,
一把揪住恒龄的弓箭,怒喝:
“恒龄,你在做什么?”
恒龄冷冷转过头,
只一拳。
王知府被打的当场昏厥倒地,跟来的荆州同知也被吓得连忙跪下。
……
恒龄制止了旁边正欲挥刀砍下的旗丁
“他们毕竟是朝廷命官,不得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