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家的动作十分迅速,在得到内阁的准许之后,迅速从难民中挑选出了一千名青壮,后面还会陆陆续续再挑选出两千名青壮。
“快点!快点!说你呢!”
“抬起手来,衣服解开,看什么看!叫你把衣服解开!”
“后面的人都听着,把棉袄解开,腰露出来!”
一阵喧闹声中,队伍缓缓地行进,所有人都四处张望,唯有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汉子驻足抬头仰望着巍峨的城墙,眼中露出兴奋的神色。
正在这时,身子忽然被人一推,汉子猛一回头,只见身后那青年怔在那里出神。
汉子皱了皱眉头,低声喝问道:“干什么?!”
那青年这才回过神来,有些胆怯地:“没。。。。。没什么。”
汉子看着他,冷声道:“最好如此。”
青年好像有些畏缩的样子。
汉子乘胜追问:“你不会是把刀带在了身上吧?!”
青年声音有些颤抖:“刀、刀不见了。”
汉子一愣:“你说什么?”
青年:“刀不见了。”
那汉子脸色一白,深深地吸了口气:“是不是你记错了地方?”
青年有些颠三倒四地:“那刀。。。。。我。。。。。我把、我把。。。。。把刀埋在、埋在。。。。。”
汉子低喝:“埋在了哪里?”
青年:“官道东北面小树林里。”
那汉子:“我知道,那片树林里的树一个样,兴许是你慌里慌张记错了位置。”
青年瞥了他一眼:“刀、刀上的铭文没有被完全磨掉。”
那汉子的面容也凝重起来,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说道:“这件事你一定不能说出去,就当没有这回事,希望是虚惊一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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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珝、牛继宗和陈瑞文默默地围坐在一只大火盆前,熊熊的炭火把三个人的脸都映得通红。
火盆边放着一把明军的制式腰刀。
牛继宗倏地站了起来,没有了往日的气度,变得十分暴躁气浮:“他竟然真的还留了一手。不声不响地在蓟州养了私军,够阴狠哪!看样子他是铁了心要复辟了!”
贾珝和陈瑞文对望了一眼,接着问道:“那怎么办?”
牛继宗一怔,当即大声答道:“当然是灭了他们!”
陈瑞文将手中的火钳一扔,低喝道:“他们父子斗法,你动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