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郁和驰昼的关系有点复杂,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是同一支乐队的队友,是CP粉众多的大热CP,但两家唯粉却水火不容,三天两头互掐,线上比控评、线下比应援,简直没个消停,祝星禾之所以远离粉圈就是为了躲个清静。
祝星禾笑着说:“我也挺喜欢驰昼的,偶尔还会嗑到。”
李意浓说:“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驰昼和阮郁就是真的。”
祝星禾对此不予置评。他也会嗑CP,但他从来没有坚信哪对CP一定是真的,他始终认为炒CP只是一种营业手段,不管是内娱还是泰腐都是如此。
“秋姨,你觉得呢?”祝星禾把话题抛给诸葛秋慈。
诸葛秋慈正在翻看写真集,闻言抬头,笑着说:“我觉得……一切皆有可能。”
李意浓“嘁”了一声,问祝星禾:“你在哪个学校?”
祝星禾说:“西城音乐学院。”
“什么专业?”
“琵琶。”
“很适合你,你的长相是偏古典美的,宜古宜今。”
“意浓姐姐是学什么的?”
“我学的是生物医学工程,目前主攻生物力学。”
祝星禾对此一无所知,只能含混地说:“听起来很酷。”
诸葛秋慈看得出祝星禾很不自在,寒暄得也差不多了,没必要把他拘在这里,于是说:“在这儿干坐着也是无趣,如深,你带小禾出去转转吧,等吃午饭的时候再回来就行。”
“好,我先上楼换身衣服。”李如深说,“小禾,你陪我一起。”
祝星禾还没来得及答应,就听李意浓说:“你换衣服让小禾跟着干嘛?在旁边当观众吗?”
“我给他找顶帽子戴,”李如深说,“外面太晒了。”
祝星禾跟着李如深上楼,楼梯口安装了围栏,把茶梨挡在了下面,小家伙急得汪汪叫。
进了房间,祝星禾才彻底松懈下来,长出了一口气。
李如深坐在床边,拉着祝星禾坐到他腿上,轻笑着说:“你刚才表现得很好。”
“真的吗?”祝星禾不是很自信,“我都没说几句话。”
“没关系,除了意浓,我们家没有话多的人。”
“我好像都没听见你爸爸开口。”
“你们聊的话题他插不上嘴。”
“你跟你爸爸长得好像啊。”祝星禾注视着李如深的脸,“等你四五十岁的时候,大概就长他现在这样。”
“到时候你还会喜欢我吗?”李如深问。
“脸在江山在,”祝星禾狡黠一笑,“只要你一直这么好看,我就会一直喜欢你,我们颜狗就是这么肤浅。”
“所以你喜欢的只是我的脸?”李如深似笑非笑地问。
“不是啊。”祝星禾伏在他怀里,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话音刚落,骤然天旋地转,祝星禾短促地尖叫一声,赶紧闭嘴,生怕被楼下的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