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禾立即点开微博,搜索“Flowinthedeep”,搜出来的第一个用户就是李如深,头像那两只猫他才见过。
点进主页,清一色全是转发的他的微博,一条都没落下。祝星禾无法从中窥探到任何隐秘或者暗昧,他只能得到一个结论——李如深唯爱祝星禾,是唯爱。
只是……这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淡人会做的事,倒像个痴汉。
住脑!李如深明明是个芝兰玉树、温雅端方的贵公子,跟“痴汉”这个词根本不沾边。
“找到了吗?”李如深问。
“嗯。”祝星禾说,“我要切到小号,把你拉黑。”
“为什么要拉黑我?”
“因为小号的画风跟我本人相差太大,不想让你看见。”
“不想让我看见你喊别的男人哥哥和老公?”
“……”祝星禾装聋作哑,“……”
“小禾,”李如深循循善诱,“你是不是该改口了?”
“改什么口?”祝星禾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打算一直叫我李先生吗?”
“那、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祝星禾越说声音越小,天啊,谈恋爱怎么会这么羞恥?
“我要求不高,和阮郁享有相同的待遇就可以。”
“……你现在就想听吗?”
“不,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当面叫给我听。”
这句话很正常,李如深的语气也很正常,可祝星禾听起来却觉得充满色-气,他不过是个第一天谈恋爱的纯情小白兔,哪里招架得住。恰好在这时传来开关门的声音,他匆匆丢下一句“纪松沉回来了,我不跟你说了”,就把电话挂了。
祝星禾感觉自己的脸比手机还烫,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就没消停过。
打个电话就羞成这样,和李如深面对面的时候他可怎么办呀?
可是,这种羞又不是单纯的羞,还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甜蜜和心动……难道这就是恋爱的滋味?
房门被推开,纪松沉问:“干嘛呢你?”
祝星禾没脸见人,他背对着房门侧躺着,用杰拉多尼捂着半张脸,闷声说:“睡觉。”
“今天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录完音吃个饭就回来了。”
“你朋友圈发的圣诞树怎么回事儿?”
“……”祝星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脆不出声。
“你在外面当心着点儿,”纪松沉说,“谁知道那个做换脸图的孙子还有没有后招。”
“知道啦,我会小心的。”
“要帮你关灯吗?”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