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萼楼呢?花萼楼有没有去?”他急急地推着阿九往外去。
“没有啊,爷,花萼楼我都要掀过来了,没有,没有啊!”
“悯国公府呢?”傅流云几乎跳起来,“给我备马!”
“爷,您要出门!不行啊,你的眼睛……”阿九担忧地望着他。
“无碍,我亲自去一趟国公府。”傅流云乘马飞奔而去。
叶寒凉抱着二丫进院来。
“找到人了吗?”叶寒凉焦虑地道。
阿九摇着头,“爷亲自去悯国公府打探了,一有消息他就会传来。”
叶寒凉放下那小丫头呆立于院中。
“她不会出什么事吧!”阿九道。
“我只怕她已落入那花雪月手中。”叶寒凉叹息道。
“我就不明白了,那花雪月到底为何要三番五次地掳走阿七?他有病吧!”阿九急得搓手。
“阿爷,我肚子饿。”二丫拉着他的衣袖委屈地叫着。
叶寒凉坐在窗前,收起手上的信笺。窗台上站着一把雪白的鸽子,咕咕叫着。
二丫坐在桌前挖着饭菜吃,吃得满桌满地都是。
他发出消息,着九州城内昆仑宫宫众去寻她下落。收回的消息一概下落不明、全无果。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凭空消失不见?
难道她已经……
叶寒凉捏着那小小的信笺,心思芜杂。手边桌上扣着一枚漆黑如夜的指环。那是宫众随信寄来的。他曾见过阿七手上戴着这指环。
直到暮色四合,天色渐晚,傅流云才回来。一脸倦色,颓废得全不像他。
阿七悠悠荡荡地醒来,眼前之景属实把她吓了一跳。满天星斗,排兵布阵般洒满整个苍穹。极美丽,也极诡异。身下冰冷一片,她忍不住动了动。耳边响起一阵锁链叮当之声,手上沉重的禁锢感不绝如缕地传来。低头一看,自己一身雪色白衣,被锁在那诡异的圆形祭坛之上。
侧目环视,一只威武的麒麟立在祭坛一侧,一只已损毁。
她忍着不适感的挣扎着,锁链声声。
“你醒来了。”花雪月的声音冰冷地传来。依然戴着那青紫的水晶面具,红衣猎猎,拂然若旗。
“吉时未到,你不妨再睡一会儿。”花雪月走到她身边,伸手冰冷的手抚摸着她光洁的脸。温润如玉的触感令他浑身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