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眼前的事情都无法解决,他们拿舍利,就成为一个玩笑话。
震惊,愤怒,诧异,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复杂到难以言明的苦涩。
算计来算计去,有什么用?
人家不跟着你的路子走,你的所有算计就都白费。
李长生就差点表明,你们这群人,没有资格来请舍利。
但偏偏的,觉云他们还真无话可说。
辈分比不上,地位比不上,想要以下克上,都特么的差了一个理由。
但秃驴不要皮不要脸的作风,在这个时候,表现的淋漓尽致。
觉云,并没有放弃。
“好让李观主知晓,贫僧这一次,是为舍利而来,既你开口辱我佛门师祖,我们佛门则不会再相让。”
“别废话,贫道长生观观主李长生,无需佛门任何僧侣相让,贫道只问一句,服否?”
让?小道用你们让?
别说你们一群佛门小辈,就算同辈的子字辈在这里,他们也不敢说出什么让不让这样的话。
也就只有像觉云这些没有经历过被长生观碾压的大和尚,才会觉得李长生年轻好欺负。
被李老道统治过的那些老和尚,你看看他们敢不敢说出让不让的话。
服否?
猖狂,嚣张,跋扈。
儒雅的道士服,清秀的脸庞,看起来有些消瘦的身子,但说出来的话,却嚣张霸道到让人感到心悸。
呼呼呼……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螺旋桨的狂暴声传来,一架直升机从天边赶至众人头顶。
确切来说,是在觉云等和尚的头顶。
“谁?”
“放肆。”
“好胆!”
站在最强的觉云三人抬头,开口沉声呵斥。
佛祖头顶玩泥巴?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