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眉头微皱,“我和棠梨之间有误会,还请王爷让我们见一面。”
“带着东西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她冷酷的道,“她在这里会过得很好,和你们宁家的缘分已尽。”
她说完直接走了,懒得再和他多费口舌。
宁远站了一会儿,失魂落魄的走了,并未带走她给的谢礼。
顾棠梨很快收到他进府又被打发走了的消息,神色毫无波动。她没什么精神的躺在椅子上,这一胎怀的很痛苦。每天不停的吐,她被折腾的不得安宁。
没一会儿,蝉衣忍不住上门了,“你还有闲心午睡,她可是没给三爷一个好脸色。”
她躺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道,“不过是商人之子而已,也配好脸色。”
“你…”蝉衣指着她恨恨的道,“你有本事在三爷面前,也这样说。”
蝉衣忿忿不平的吐槽了很多,“顾棠梨,你是故意的吧,自从我们进了府基本就被限制在了院子里,根本就不敢轻举妄动。”
府里管理的井井有条,根本没空子给他们钻。而且能感觉到到,暗里不少暗卫甚至还有别的势力盯着。
这样的情况下,他们有任何出格的举动,都会很快被发现。只能憋屈的窝在院子里,每天和药材打交道。还不如在外面自由,可以打听一些消息。
“是你自己要跟着来的,可不是我非要让你进府的,要气就气你自己吧。”
“呵,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我说不过你治得了你的人来了。”蝉衣没好气的走了。
这日之后,连续几日宁远都上门求见。江雪凝根本就不见他,也懒得应付。
他每次在王府外一站就是一下午,那样的风姿气场很难不引人注目。很快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八卦,都是猜测他和王府到底是什么关系。
就这样过了几日,这日上午还是晴天下午却下起了大雨。
宁远依旧在王府等着,甚至没有撑伞,任由大雨落在身上。
青禾感叹,“他还真有毅力,王爷要出去看一眼吗?”
“人家这苦情戏又不是演给我看的,等着吧。”
听雨轩里,木槿推开了窗户看着外面暴雨,“雨越下越大了。”
顾棠梨拿着伞道,“走吧。”
再不现身,那就是失去分寸了。她能活到现在,靠的就是分寸和知道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