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受了。”
话音刚落,阎霆琛电话恰好响起。
男人一手抱着她,一手接听电话,低沉磁性的嗓音与人英语交流着公事。
季云栀乖巧没有出声,只是悄悄开了窗。男人见状睨了一眼,倒也没有阻拦,只是等她开完窗,就将她轻按回怀里抱着。
窗外的晚风吹得轻缓,但落在人脸上又吹得冰凉,把季云栀为数不多的酒意给吹散了。
她根本没有喝太醉。
其实当时同事们只罚她喝一杯酒就可以,是她自己要自罚三杯的。
因为遇到袭嘉洲且被阎霆琛发现这事,以她对阎霆琛的脾性了解,他绝对会找袭嘉洲麻烦。
所以她的计划之一,就是装醉酒说真话,撇清跟袭嘉洲的关系。
如此看来,终于蒙混过关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心里并没有半分喜悦,只感觉像是被一块巨石堵住般难受。
是她又再次伤害了袭嘉洲吗?
季云栀心里默默猜测着,歉疚极了。
可是——完全撇清跟他的关系,是她唯一能想出保护他的办法。
袭嘉洲恨他也无妨。
她只要他活着。平安健康活着就好。
……
季云栀本以为这件事已经彻底结束了,结果到了家,进了卧房,阎霆琛又突然搞一出偷袭。
门被关上的一瞬间,男人将她的脸抵靠在门后,双手则是抓向后,然后用领带绑住。
季云栀惊慌失措极了,“阎霆琛你这是干什么呀……”
“突然又想到一个找证据的办法。”他目光从她的侧脸一路向下滑,随即趁机搜寻出她的手机。
季云栀有些生气他这没完没了的疑心。